我一路兴奋地跑回房间,果然有位帅哥。
二话不说,直接扑过去,“帅哥……”
帅哥回偶一个蕃茄脸,真是个害羞的小孩,没事没事,姐姐不会辣手摧草的,只会疼你,让你爽到翻。
“嗯……小梨姑娘……”
“唉呀,表不好意思,你这样就不好意思,呆会儿可怎么办呢?过来让我亲亲先。”偶淫笑着亲过去。
大红脸!
好可爱。
心痒难耐啊,抓过,剥衣服。
有点儿太急色相了,没办法,谁叫咱最近荷尔蒙分泌过旺,都是那两腹黑小孩害的。
帅哥胀红了脸,手足无措的样子暴可耐,偶血气直冲上头,直接压倒床上,扯落床帷,准备吃干抹净。
“我我……”他一个用力就翻身农奴把歌唱,当家做主。
“想在上面?”没问题偶好说话的很。
无言的默认。
偶快手快脚把身上的最后的衣物全部扔出帐外,看着他颤抖着双手摸上偶胸前的两只白馒头,不用说了,又是处。
于是,偶又一次引导小老弟认门,而他也像前两位一样很快就发挥其主观能动性,凶悍地进出家门,俨然一副要彻底摧毁的架式。
真真……猛!
亲,亲,舌头追逐着舌头,身体纠缠着身体,下身紧密的锲合在一起,激烈的厮混。
丫把偶从头到脚啃了一遍,意犹未尽啃二遍,再而三,终于把偶啃到全身青紫,爱痕遍体,等于贴上了他的独家标签,完全把溪帅哥的痕迹覆盖住。
我喘息,引动玉峰微微颤动,让他平复的眼球再次泛绿,就像饥饿过度的狼发出的幽幽绿光,偶的小心肝忍不住颤了一下。
“你饿多久了?”
“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