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前脚一步,诚国公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直奔午门而去。
杖责三十可轻可重。打成废人留着命还有什么用?诚国公心急火撩的当先奔出,亲厚的大臣们也跟了出去。
陈煜若是谋反,甘妃是他庶母也必受牵连,甘妃之父忠烈候自然也跑得勤快。
一国公一忠烈侯掠现身午门外时,内延掌刑太监手中的延杖就变成了灯草。
雷声大雨点小,又不能让陈煜打完后还能笑呵呵的站起来开跑。劈里啪啦打完,大内铁卫拖走的仍然是个血人。
掌刑太监谄媚地对诚国公与忠烈候说了句:“郡王习武身体好,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忠烈侯一笑,掌刑太监袖中便多出一张银票来。
朝臣散尽,忠烈侯悄悄对诚国公道:“唯今之计,只有太后出面了。”
诚国公轻点了点头,眼睛突然瞪起,手指着奔宫门而来的白渐飞,对身后的家仆道:“给我把那个作祟的小人拉下马来!”
国公府的家仆闻令涌上前去,围住白渐飞。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扭下马来,一阵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