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说她汲及于床第之事,那便借风涨帆又有何不可?
尔后他们转战于床,纠缠至天明近午,方才偃旗息鼓相拥而眠。
房内一片狼藉,欢爱的痕迹触目皆是。
据后来打扫房间的仆役暗传,独守空房多时的妾侍陆小小在莫家主返家的第一夜饱经摧残,整夜尖叫呻吟,一身的青紫淤痕甚至房内的一把椅子都让家主打散了架,卧床数日不醒人世。
惨!真惨!
后来莫清听说,搂着怀里的小美人问:“我竟如此残暴啊,小小,看来以后要对你温柔一些了,暴力总是不好的。”
美人的手滑进她的衣裤内,钻入幽谷,一脸幸福地嘤咛着,“小小情愿家主再残暴些。”他脸上的伤是因为运动过激不巧碰到的,结果竟被误传成那样。那夜的疯颠他宁愿日日上演,让欢愉淹死他好了。
她扯落了他的罗裙,他剥落了她的长裤,在新制的软椅中又一次迎合起来。
“陆侍君,七皇子召你过去服侍。”
陆小小最后一个深入,喷射,然后退出,着衣。
莫清懒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朝外面道:“去把温侍僮召来。”
“是,家主。”门外的人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