鹌鹑归鹌鹑,但是废柴终究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他自我惩罚还没结束呢?”其实,她觉得自己受伤这事真的跟中南海保镖同学没什么直接的关系,甚至间接关系都没有,可是鲁泰这位好同志坚决认为是自己保护不利,所以便直挺挺的在主子门外跪着请罪了。
冬喜包伤口的动作稍微用了下力,废柴坚强地没敢吱声,怕惊扰到她后果更严重,生生的忍住了,但内心就忍不住宽面条泪了。
当主子当成她这样,那真不是一般的憋屈啊。
“他害您受伤,只是跪一会儿已经太便宜他了。”
废柴突然有种鲁泰同学被家暴的感觉,她眼睛骨碌碌转了几转,觉得当年桃花九怀疑这两人有女干情恐怕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冬喜不经意扫了主子一眼,立马认定主子又神游八荒去了,把东西收拾收拾,什么也没说便径自退下了。
等废柴回神,一瞧,好嘛,屋里就自己一人了,冬喜那丫竟然悄没声息就撤退了,都不给她机会询问一下她的个人感情归属及进展情况。
胳膊无意识的动了一下,疼!
废柴皱着眉头看自己受伤的左臂,带点安慰地想:幸好是左胳膊,这要是右胳膊她可就受制了,行动上肯定不方便许多。
不过,右手在小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事情闹成这样,她的酒楼恐怕也开不下去了。
唉,侍卫们护主心切,她也不好说什么,可是这些侍卫一起出手,那肯定会引起旁人侧目的。这次的江南之行只怕要到此为止了。
其实,废柴撇了下嘴,这也没什么不好,再呆下去她也会抓狂,江南这边的水浑得都不能看,看多了绝对心理阴暗,成为反社会反人类的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