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照旧说:“主子您就别担心了,几位爷不都说了小怪被皇上养得油光毛亮的,越来越具宫霸的派头,您就甭担心它了。”
姐哪是担心它的安全问题啊,姐现在担心它未来的归属问题。自古皇帝都有一统一的毛病,看到好的东西就想搂到自己怀里,这不好,灰常不好!
真特么地郁闷啊……
冬喜看到奶妈抱了小格格进门,急忙走过去,伸手接了,往主子跟前一站,手一递,说:“主子,与其想小怪,您不如跟小格格多亲近亲近吧。”
废柴控诉:“冬喜,你不厚道了。”
冬喜面不改色地说:“谢谢主子夸奖。”
“冬喜,你不谦虚了。”
“奴婢错了。”
“冬喜……”你丫也终于腹黑了。
伸手抱过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废柴眼珠子一转,特侃闲片儿地说:“对了,你们就没人去问问刘侧福晋到底几时打算把我那宝贝儿子给还回来?”
屋子里伺候的人均不同程度地面部抽搐了一下,他们主子说话还真是从来都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大阿哥哥就这么生生地被她据为己有了?
谁都清楚主子就是没事说闲话呢,要真有人腿长去问,一定吃她好大一顿排骨。
这帮人伺候废柴久了,时常就对这不着调的主子无语至极。
不过,要说起来在主子跟前当差的优劣来,他们倒真觉得搁废柴这儿挺好,差好当,平时也没少他们的油水,平时在别人面前也短不了气势,就他们主子那气场,他们算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