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八就点了点头,说:“这倒也是。”通常她都压着底线的边缘,让人离炸毛也就一点点的距离,经常性让人无语凝噎。
在八爷党在营地各自感慨的时候,废柴同学正无比欢乐地蹦达在辽阔的草原上。
宫女太监侍卫一应俱全,甚至于——冬喜隔着车窗看了一眼,主子甚至还从太医院那边抓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医过来,据说一向是负责给太监宫女们看病的。
对于这个问题,冬喜保持着一贯良好的习惯,不懂就问,“主子怎么不找别的太医?”
“好歹是个医生么。”废柴的答案很是让人光火。
幸好,那个太医没听到。
冬喜伸手抚额,“主子——”您可让奴婢说您什么好啊。
“冬喜啊,”废柴语重心长地看着她,“咱们只是在外面呆两天,带个医生只是起个心理上的保障作用,其实他基本上也就是个摆设而已。”
冬喜:“……”
废柴马上阿莎力地拿过车上一角的小弓,现场例证讲解,“好比这个东西,看着不错,其实没用。而且咱们带的太医是能看病救人的,比它有用多了。拿实用的东西当摆设这是一种有目的的后备,把好看的东西当摆设这是一种欣赏。”
冬喜:“……”
一行人继续保持着有条不紊的速度向着目的地前进,近二十的队伍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总的来说也还算可观。
有男有女,不男不女的也有,这要遇个打劫的,完全不用担心中间没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