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废柴觉得自己够呛。
让废柴最郁闷的就是那些人名啥的忒难记,满汉蒙啥的五花八门,没有最崩溃,只有更崩溃。
郎萍同志之所以那么早就去了,说不得就是为了逃避这艰巨而又夭笀的使命,废柴表示无比鄙视愤恨。
废柴幻想着郎家每一代暗卫接班人那黑暗的童年、青年、中年,老年貌似没有,真真是夭笀的职业啊。
而且吧,他们好歹是从小培养,循序渐进,怎么也比她这个半路出家,强迫在短时间内全盘接收的人幸福容易得多。
于是,废柴再次各种嫉妒恨起来。
为毛,这到底是为毛?
她好好的,也没作奸犯科,怎么就沦落到这么个悲摧的境地儿了呢?
用力咬咬了笔头,废柴恨恨地蘸了墨,继续抄——经——书!
等到小太监把郎侧福晋抄的经文再次呈到御前时,康熙哪过虚瞄了一眼,很干脆地说了句:“烧了,让她重抄。”
“嗻。”
小太监如实地回去转述旨意。
接收到圣意的废柴当即就在大殿里暴走了,又重抄!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啊,一次五百遍,格老子的,三千遍了啊!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在可怜的废柴同学黑魔化暴走的时候,宫外的某九也开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