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废柴好笑叫住她,“不过是青紫了些,叫什么大夫,去找点伤药抹抹就成了。”
冬喜去找了伤药来,心疼地看着主子被抓得破皮青紫的小手臂,“主子,很疼吧?”
“没事,养两天就恢复了。”
“福晋的手劲儿真大。”
废柴笑了下,声音不由得低沉了几分,“当时她都快被自己个给吓死了,很正常。”
“主子您真好,懂得真多,要不是您,福晋今天很悬。”
“那是福晋有福气。”
“才不是呢,太医明明说是您的功劳。”冬喜一点儿不笨,她听得真真的。
“赶巧了而已。”废柴不欲多说。
处理好了伤口,废柴继续去看书,冬喜就去张罗晚饭的事。
某九过来的时候,废柴正歪在榻上看书,很专心。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落在她的身上,柔化了她身边的光线,让她好像整个人都笼进了那层柔光中,那个画面安祥宁和得让人不忍破坏。
到底最后,胤禟还是走过去搞了破坏。
“萍儿。”
“爷吉祥。”
胤禟摆手示意她不必下地,直接在她身边坐下,像她一样歪坐在榻上,手撑到了榻上的矮几上,瞄了眼她手里的诗集,笑道:“爷的萍儿原来这么能压阵呢。”
废柴也不是省油的灯,轻飘飘地回了句,“没丢了爷您的脸,总算是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