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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喜赶忙认错,“是奴婢多嘴了。”

废柴摆摆手,“我没生气,我就是纳闷儿,我明明只是在等头发干了好睡觉,怎么你就理解成我在给某人等门。想也知道,他才从南边回来,福晋又怀着身孕,总是要多安抚一下的。昨晚要不是喝成那副德性,怕是也不会来咱们院子。”

冬喜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主子说得对。”

“所以,冬喜别人的事咱们不用操心,好吃好喝好好过咱们的日子也就是了。”

“嗻。”

废柴手里的书翻页,嘴里漫不经心地说。“困了就先去睡,别跟我一起熬,我有的是时间补眠,你不行。”

“奴婢不困。”

“别硬撑,在我跟前没那么多规矩,我也没拿你当过外人。”

冬喜无声地笑了,继续手里的绣活儿,她知道主子没把当过外人,就是痴傻的时候也在无心中护过她,那段日子若不是主子整天背后灵一样跟前跟后,她一定被那些人欺负得很惨。

“让小东子他们也早点去睡,实在不行就留一个值班,换着来也成,别两个都杵着。”

“嗻。”冬喜起身出去把话对外面的两个人说了,又折回屋里。

之后几天,某九都没有再来过。

而废柴也依旧平静地享受着自己的宅居生活。

事情的转折是在第五天上,那天废柴照例在给福晋请安之后回自己的院子。没多久,一个宫里来的小太监就把她宣进了宫。

狼终于还是来了!

当废柴忘记了本尊遗留的历史问题时,康熙却并没有忘记。

口谕虽说是斥责她身为侧室对正室言行有失,需接受再教育,但实则却并不是那么回事。

废柴被小太监领着在宫里左绕右绕的,然后被带到一个宫里,见到了一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