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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九眼一眯,脸色微沉。

废柴暗叫:不妙!急忙补救地说:“奴婢自己来。”这悲摧的叫什么事啊?她明明一点不想让他碰,还得做出配合的姿态。

某九于是神情一缓,看着她抬手解衣扣。

废柴一边慢腾腾地解,一边在心里大叫:冬喜,你丫再不回来救场,我可真要骂娘了啊。

观世音显灵了!

冬喜掀帘进来了。

“滚出去。”然后,被某九冷声斥退了。

废柴绝望了,丫的,看来今天是真躲不过去了。

虽然她也明白这事是早晚都要经历的,可是,实在是心理上有着原始的抗拒。

扣子再多它也有解完的时候,更何况也没几颗。

衣服终是一件一件离了身。

两个人也转战到了床上,废柴极度不甘愿地放下了床幔,转身低头帮某九除掉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但在脱自己最后衣物时手就有些迟疑了,结果被某九直接扑倒在床,帮她完工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放下床幔后,床上的亮度更暗,却也让废柴不那么尴尬得想钻地洞。

“萍儿……”

“……”瞎摸啥?

某九的气息越渐不稳,最后在她微微有些抗拒的肢体反应中挺身进入,彻底占有了她。

废柴痛的闷哼一声,双手在他肩头抓出两道血痕,洞房花烛夜那就是浴血奋战,负伤最重的永远是女方。

在激越的运动中,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尽情地让自己在她的深谷中得已释放,将自己长久以来的担忧在肢体的运动中得已抚平,获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