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张。”
“什么事?”
“那李家的穷摇妹纸出院了没?”
小张左右观察了下,没人,这才低声汇报,“没呢,听说请了专家来治,结果跟前面的诊断一样,她那脊椎啊以后就是个豆腐渣工程,勤宝贝着吧。”他一点儿没发现他已经具备了叶雨式的调侃调调“多为国家医疗卫生事业做点贡献也是应该的,她不念的军医嘛。”叶雨很忧国忧民地说。
“军医?她?”小张立马一副鄙夷的表情,“我听人说她连扎个针都不敢,脾气还特别大。”
“南丁格尔的品质这辈子果然是不可能在小白花身上看到了。”叶雨深以为憾。
“嫂子,溜弯呢?”迎面走来的军医笑着打了个招呼。
“忙呢?”叶雨也顺便回了个话。
“不忙,今天就过来给几个老首长听心脉,要不帮你也诊下?”
“拉倒吧,别拿我练手啊,你那中医就是个二把刀,你还非充大国手,也就首长们不拆穿你,想蒙我就算了。”
“嫂子真不给面子。”
“你别觉着西医你拿手,中医就能轻松拿下,咱们中国的传统医学深奥着呢,没个一二十年出不了师。”
“听嫂子这么说,嫂子你懂啊?”
“我懂就好了,我被人当练手的对象当了十几年,算是被折腾苦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简直比旧社会还万恶呢。”她那二姨啊,那是亲二姨啊,下手比仇人还狠呢,还嚷嚷说她皮糙肉厚不怕疼。
狗屁,针扎到肉里就疼啊,你要哭她就敢多扎你几针,那就只能死劲憋着不喊疼,忍久了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