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老百姓拼背景拼不过别人,就只好拿自己的命来赌了。”她说得平淡却又透着现实的惨淡。
劫匪看了看搜到手里的泡泡糖,又放回了她的口袋。
“谢谢。”她真心诚意地道谢。
“过去帮他处理伤口。”
叶雨看了看坐在死角的一个伤员,他的伤在大腿,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地下也淌了血。
胸口有些翻腾,压了又压,还是忍不住别过头吐了。
吐完了,拿了医药箱过去抿着唇,咬着牙帮对方上药包扎,手法相当娴熟,这要感谢她当医生的二姨和当法医的三婶。
她看到了人质群中的公公,萧父也看到儿媳妇,尽管心里疑惑不解,但是这种情况下漠视才是对儿媳妇最好的。
“你丈夫是干什么的?”
“军人。”
那个伤者明显一愣,“你是军嫂?”
“是吧,虽然我一直没什么自觉,别人都说军嫂如何如何伟大,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伟大,也不想伟大,可是我丈夫是军人,所以我就得伟大,就应该伟大,这就是现实。”
伤者握枪的手陡地收紧,手背上青筋突现。
而这个时候,在事件临时指挥部里,市里的一些大头都围在一起商量对策,军政警全齐了。
指挥部的一台电脑前,不时传来外面某隐蔽处用高倍望远镜监视会馆内情况的汇报。
“她左手伸展,右手小指勾起。”
“左脚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