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爽的丞相,在余下的静养时间里,就理所当然地消极怠工了。
反正,他也不是纯正的忠臣,消极怠工神马的,真心是正常的。
说白了,国家大事关他鸟事,他压根就不想管。
从城外一回京,皇帝就召了人进宫。
丞相大人那是圣上面前一等一的红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谁也不奇怪。
“安之啊,事情你考虑的到底如何了呢?”
来了,狼来了!
孟明远老神在在地落下手里的玉白棋子,回话,“臣如今儿女双全。老话常说,儿女生来便是父母的债,臣懒,不想再背负更多的债务在身了。”你那坑忒大,哥就不往里跳了,否则到时候得有一串粽子跟着倒霉。
“……”丞相这家伙总是能说出一些明明听起来很无稽,但事实上总让人觉得偏偏确实有那么些道理的话,这估计也算是他的个人特色了。
压了压自己的心情,开华帝说道:“安之为人便是太过谨慎了些。”
“做人还是谨慎点儿好。”冤死鬼这头衔儿委实是不怎么样的。
“朕是真心想与安之结这门亲的。”
孟明远就微微笑了一下,说:“圣上,臣当日立下家规,自己总不好自打嘴巴的。”难不成等你儿子以后纳新人入宫的时候,怂恿我闺女养面首?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这个时候,皇帝终于是想起来自己这首辅大臣那独树一帜的家规了,不由默默淌了一后脑勺的黑线。
果然,丞相这家伙其实是不正常的吧。
“你那家规委实不尽人情了些。”开华帝忍不住替孟家日后的子孙叫了一声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