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远笑了笑,“那我回去就可以向令妹交差了。”
程青山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究竟是你对她言听计从,还是她对你百依百顺啊?”他在旁边看得都有些迷糊了。
孟明远轻描淡写地道:“以此心换彼心,夫妻相守,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话一出口,他果断猥琐了,因为“做”那个动词很容易让人联系到某些不和谐的事。
记得以前曾有人戏谑过,做爱做爱,做得多了,便爱了,他跟两个妻子的感情大概也是这样在共同生活的点滴里慢慢累积起来的。
程青山有好一会儿没出声,最后长吁了一口气,说:“你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大概女人都会想嫁你这样的人吧。”
“大堂哥,你跟堂姐夫在说什么啊都半天了,快点进来吧,里面暖和。”
程青山扭头朝后面看了一眼,对孟明远说:“走吧,要不他们要出来逮人了。”
孟明远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真心不喜欢喝酒,可是年节里姻亲间这样的应酬还真是推却不了。
“走吧走吧,有我在呢,不会让你多喝,那些人也怕兰儿打上门来的。”
孟明远不由弯了唇线,是呀,程雪兰确实是这样的行动派。
而在程雪兰那一边,她和母亲也在饭后摒退了服侍的人说些体己话。
程雪兰头垂得很低,白晳的颈子透着诱人的红色,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到了极致,“我们很好的。”母亲怎么会问夫妻间这种私密的事嘛,这让她怎么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