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算是变相的考验。”
“虽然很缺德,但我觉得以九爷您的人品能保证到这个程度已经勉为其难了,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毕竟人品这东西实在是外人无能无力的东西。”
某九手里的茶碗愤然摔到了石桌上。
裕妃娘娘动作迅速地跳到一边,颇为不齿地道:“用不用这么激烈啊,不就说两句实话吗?这年头说实话也太困难了。”
“你那是实话吗?”
“怎么不是?”耿同学坚信确定以及肯定自己讲的就是事实。
“你那是毁谤。”
“基本上我觉得毁谤这词不太可能用到别人对你的指控上。”
“老四直到现在还没被人气死,爷真替他觉得庆幸。”
“好说好说,几时把你气死了,就轮到四爷觉得庆幸了。”耿绿琴嘴上半点不饶人。
“废话说完了,你还不赶紧走人?”
“南京这是块风水宝地啊,我多呆会你敢有意见?”耿绿琴一见某九要开口,急忙继续往下说,“再说了,这又不是九爷你的地儿,你这管得也太宽了。”
“爷现在就一个希望。”
“瞧你那表情也知道不怎么有利于社会和谐。”
“你这辈子还是不要再出来了。”呆在紫禁城她祸害的人毕竟有限,这一出来范围太大,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她还是终老宫里最好了。
“恶毒之甚莫过于此。”耿绿琴下了定论。
其他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在亭里说了些什么,但看那情形也知道谈话内容十分不和谐,场面太过火爆,就差上演全武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