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春喜又一次被自己主子整无语了。
这次,春喜没有像以往那样自己糊弄自己,她听从自己的内心问了出来,“主子,您如果有不开心的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奴婢虽然也许帮您解不了忧,但能说出来也是好的。”
耿绿琴笑容微顿,伸手拍了拍春喜的肩,“春喜,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我没事,”顿了下,“真没事,就是偶尔会抽上那么一两下。”
“主子——”为什么该严肃该感伤的时候主子老是不在状态,春喜感觉自己很无力。
“娘,娘——”
这主仆俩正说体己话呢,外面传来一个乍乍呼呼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兴奋劲儿就扑进来。
耿绿琴抚额,对春喜叹道:“你说这么个见色忘娘的丫头,我能不能当没生过她呀?”
“娘,您怎么这么无情啊,几年不见也不说想人家。”
“我想你,你又不想我,我干嘛想你?我没事干了?”她多少事在身上啊,顾得了一头顾不了那头,要是全想兼顾那她就是清代版的女超人了。
擦,那么个内裤外穿的形象有毛可值得期待的啊,还不如中国版最邋遢的神仙济公济大师呢。
“女儿想娘,怎么可能不想娘呢。”
“眼瞅着我这贴心小棉袄就要当别人屋里珍藏的小甜甜了,心酸啊。”
春喜在一边听着牙酸。
锦绣扑到自己额娘身上当树袋熊,撒着娇,“娘,您这次出来还回去吗?”
“怎么人人见我第一面都问这个问题?”
“可见我们很关心这个问题啊。”锦绣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