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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要了她,不止一次,想要征服她却气馁地发现她完全不在状态。

敢直呼爷的名字,她的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即使是福晋也从不敢唤爷的名字,不过,爷就不跟她计较了。

她真的很有趣,不想当他的陪侍书僮竟然就真的把自己给整病了,这一病就病了不少的日子去,临近年关的时候才算好了起来。

冷着她,对她不闻不问,女人是不能惯的,她们太会得寸进尺,贪得不厌。

而她——再次看到她时,我似乎又见到了当初在街上首饰摊前一脸笑意摇着头,娇俏地问自己母亲“好听不”的少女,神采飞扬而又活力四射。相较于府里的其他女人,她的身上总是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鲜活。

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我去她的院子便多了起来,最终我给她换了一处大点的院子,这让她在府中女人中顿时惹人侧目了起来。

她的性子怕不是那般争宠恃骄之人的对手,怕她受挤兑受委屈,听下面伺候的人回报说主子有点不在状态,来找茬儿的几位主子没打击到她倒被她给郁闷着了。

我不禁心中好笑,这女人也真太与众不同了些。

耿德金这厮是个武人,粗鲁直率读书不多,倒把这独生女培养得颇有才气,而她好像也只是兴趣所致,从不吟诗弄月附庸风雅,就在她那小院里自得其乐着。

只是,她有个很要不得的毛病,就是喜欢画美人,这府里她尤爱画年氏,颇让人哭笑不得。

天气热的时候我喜欢到她住的地方,院子里清静,蚊虫亦少。

后来听说她主动去向其他人推荐驱蚊的植物,但没几人喜爱那不起眼的绿色灌木,后来她也索性放弃了。

我清楚,她这是不想我老去她那里,难道爷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