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跟福晋一块到庙里上枝香吧。”
“知道了。”耿同学心说:得,这又沾福晋的光出去放风了。
对于放风,耿绿琴一向是期待地,也是向往的。
所以第二天,她几乎是有些精神亢奋地就陪着四福晋出门到香山礼佛去了。
所谓礼佛其实也不过就是权贵人家变相的一种散财罢了,至少在耿同学眼中是这样。
布施香油香啊,她倒也不是吝啬那点银子,她就觉着自己尽被上面那帮神佛坑了,没落啥好处有点冤罢了。
四福晋上完了香到厢房休息,而耿同学则很有闲情地在寺里到处走走看看。
怎么说也难得出来一次,出来了就不能浪费机会,耿绿琴向来是很珍惜机会的。
俗话说的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今天来寺里进香的人不少,显得挺热闹,图蒙海等人护卫得就上了些心,把所有可疑的人和物全部隔离到安全的距离,如今他们主子金贵着呢,用他们小格格的话说,那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不过,当时他们主子听到小格格那么说的时候只是轻飘飘地回了句:“螃蟹那家伙走路姿势太丑,要走那得跟猫学。”
图蒙海这些人自然是不懂猫步的,但他们也明白自己主子那本身就是个特立独行的主儿,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走着走着,耿绿琴冷不丁地就晃到了一个熟人,忍不住眨了两下眼。
看到那个人的不止耿同学一个,图蒙海几个的反应是将主子直接护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