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多找几个人跟去吗?”最后耿同学抖着胆子小小声地问。
“不能。”康熙说的很绝决。
耿绿琴顿时就蔫了,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
“觉得朕为难你了?”
“皇阿玛,”某琴有气无力地出声,“这事肯定不能让四爷知道是吧。”
“对。”
“那奴婢这算是背夫私逃吧。”越说越无力。
“嗯。”
“那个……”耿同学很是迟疑。
“有话但说无妨。”
“奴婢可不可以跟着一块隐了?”底气十分灰常的不足,直觉告诉她这个事那基本是没指望的。
“你觉得朕的老四肯吗?”
耿同学彻底没声了。
半晌之后,耿绿琴重新振作,忍不住咕哝了句,“河还没过就说要拆桥,这也太过分了啊。”
“傍晚你朝东南方走,有人接应你。”康熙当自己没听到她那句抱怨,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无法掩饰。
“奴婢知道了。”
接下来,康熙心情很好地闪了,耿同学怀揣着满满的鸭梨蹲在草地上看女儿在不远处得瑟着,她在嫉妒地想着:如果她穿过来当个孩子并且永远不长大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