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来找茬儿了,当时那情况是容她多想的地儿吗?她能想到把图蒙海拽上就不错了,要不后来能不能跑掉都未可知呢。
耿同学心里一边想着,嘴上一边就说上了,“爷,当时奴婢要不那么说,那伙人能同意图蒙海陪着当人质么?图蒙海不跟过去,奴婢后来怎么跑啊,还是爷觉得奴婢没有以死明志丢了爷您的脸面?如果是这样的话,奴婢给爷请罪,奴婢不该贪生怕死。”说着,耿同学就要下地给某四跪下认错。
胤禛用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眼中闪过无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还给爷使上性子了。”
“奴婢不敢。”有你们这样的没啊,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消停,老娘我要不是为了宫里那老康马上就到日子了,我在西宁的时候就想辙儿跑人了。
仔细想想,耿同学特后悔,这回京来要闪人远比在外面难得多,她当时就该狠狠心跑了算了,左右老康死的时候她也到不了跟前,在哪儿缅怀不是缅怀啊。当时,真是脑筋秀逗了才会做出回京的打算。
啊,简直追悔莫及!
胤禛看着她,松开了手,“时间不早了,歇了吧。”
“奴婢伺候爷。”
其实,耿同学此时心里的小鼓敲得震天响,说不担心那绝对是骗人的,可关键是担心了也没用。想想以前每次她从外面回来某四对她的待遇,她就忍不住深深地替自己的老腰担心。
老话说的好啊,适度最好,过犹不及!
有时候,耿绿琴会忍不住想,某四这得平时受了多少憋屈才能饥渴成这样啊?明明府里的女人不少啊,所以耿同学理解不能。
当晚的战况很激烈,但不至于惨烈,第二天耿同学勉强还能做没事人一样倚在窗边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