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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绿琴神色不变,从容反问,“难道总舵主真的自由吗?”是人,就不可能真正的自由,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外力约束于人。

有句俗话说的好:做人不自由,自由不为人。

洪文渊闻言笑道:“夫人说的极是,这世上之人哪可能真正自由,俱是身不由己罢了。”

“所以,我才能跟总舵主坐在这里喝茶聊天么。”耿绿琴一边说一边斟了杯茶递过去,虽然是隔夜的凉茶,但她认为至少礼数上她周全了。

图蒙海有些于心不忍地移开目光,唉,他家主子骨子里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啊。他们残羹冷饭,她就一杯隔夜的凉茶,彼来此来,有借有还。

洪文渊倒是豪爽地拿起喝了一口,还笑说:“好茶。”

“嗯,确实。”耿同学一脸认真,“隔夜的凉茶味道总是与众不同的。”

图蒙海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天地会众忍不住朝某人怒目而视,这样轻慢他们总舵主,简直太过分了!

可是,他们也没想想,谁叫他们没送热茶上来么,所以说有因才有果,因果循环,这是定理啊。

“夫人只管安心呆着,只待时间确定,我们便送夫人回去。”这是洪文渊临走时说的话。

“那我就静候佳音。”这是耿绿琴当时的回答。

天地会一行人离开后,耿绿琴又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到了图蒙海的跟前。

若是以往中南海保镖同学必定会退后几步保持安全距离,可如今他被捆成个粽子造型,这就实在太过难为他的行动力了,所以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不着调的主子人来疯似地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