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同学没吱声响应,有些话茬儿能接,有些那是打死都不能接的。
结果等耿同学陪着某八和某九去跟宜妃请过安,终于一路顺利的出宫回府。
晚上的时候某四便挟带着一股西伯利亚冷空气过来了。
耿同学猜测没准是在朝上又受他兄弟挤兑了,告诫自己要小心别碰到台风尾。
只可惜,她本来就是那台风眼。
在被某四狠狠蹂躏了几回之后,似睡非睡的耿绿琴听到某四在自己耳边说:“除了爷,你谁都不怕,跟谁都有话说是吧?”
声音不大,估计她要是再困累一点也就啥也听不到了,可惜,她听到了。
耿绿琴没敢睁眼,就让某四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吧。一直以来隐隐约约的,她也不是没感觉,只是今儿某四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加惨无人道更兼难以置信。
没说的,今儿她跟某九的对话肯定被无间们上报了,结果某四就挟着一股酸酸的西伯利亚冷风过境了,最后倒霉的就是她那可怜的小身板。
怕么?
她倒不是怕某四,就是觉得跟未来的雍正爷不能挨得太近,近了它就会倒霉。皇帝身边的女人哪那么容易当的,得宠不得宠那小日子都不好过,要混个中庸,这里面还有技术性问题要考虑,所以最简单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不当那群女人中的一个,但如果最后实在跑不掉的话,就算混不好,耿同学自认还是能让自己过的不那么惨淡的。
她敢跟某九随便,因为某九给她的感觉比较像哥们,可以互相挖苦嘲笑,但不记仇的那种,但跟某四随便,就等着雍亲王府其他的女人夹枪带棍或明或暗给她小鞋穿。福晋那人向来睁一眼闭一眼,她还是得自力救济。
所以说,跟某四相处时时刻刻那要有个“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