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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画她的画,而他们也经常无视她的存在而讨论问题。

起先见他们讨论正事,耿绿琴是想回避的,可是后来她发现这两只很过分,经常在她的地盘讨论事情,凭什么她得回避啊?他们看到她当看不到,她凭毛要非礼勿听?

于是,耿同学后来心安理得的留下来该干嘛干嘛了。

每次画蝴蝶会盛况,耿绿琴就会万分怀念有数码相机的存在的时代,否则她也不用这样辛辛苦苦地当人工相机了。

“额娘,梅花好漂亮。”

“是呀,开得真好看。”耿绿琴抱着弘历站在窗前看院角里的几枝梅,白的像雪,红的似火,让她想到了王安石的那首《梅》。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不自觉间她已经将诗念了出来。

春喜在旁边说:“主子,这诗写的真好。”

“是呀,通俗易懂,却又精确的描绘出梅花的特色,这才是文学家的素养么。”她也就会背几首罢了,正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么,哈。

“主子,正好您闲着,给奴婢画张梅花绣样吧。”

耿绿琴忍不住扭头瞪了春喜一眼,“把主子我当乡样画工是吧?”

春喜笑嘻嘻地道:“旁人的绣样没主子画的好。”

“少来,马屁拍得再响也没用。”

春喜撇嘴,“主子,您这可偏心了啊。”

“偏心什么?”

“您昨儿可给小翠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