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哄底下的一个小丫环她也搞得这么劳师动众的,朕给她的人竟然派这个用场的吗?”康熙自语。
李德全心说:再正常的人跟在耿侧福晋身边久了那也会受其影响改变一点半点,她那种心性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身边的人给同化了,且让他们被同化的很开心。
“李德全。”康熙的声音突然低冷了下来。
“奴才在。”李德全也不禁收敛了心神,小心起来。
“朕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李德全恭敬地回答道:“最近只有阿巴哈纳尔部的萨满做过法祭,说是为部落祈福。”
康熙沉吟不语,手指在桌上轻扣。
李德全大气也不敢出,御帐内顿时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朕知道了,此事就此打住,不得外传。”
“嗻。”
“去叫那丫头过来陪朕晚膳,这几天她养病养的也太偷懒了。”
“嗻。”
于是,没一会儿工夫,病号耿同学就奉召过来了。
御膳是个好东西,但是再好的东西吃多了它也腻,现在耿绿琴对御膳这东西已经毫无热情了。
吃饭之前还是做些工作的,比如看看某一撂满蒙将领的请安折子。
耿同学心想:老康这是怕自己忘了满蒙文吗?时不时就来加强记忆一下子,害得她现在看到请安折子都反射性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