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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的倒是不错。”胤禛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么些年倒也没见你怎么上心送人礼。”

耿绿琴心说:所谓没有二心不起五更,送的礼多,那证明心越虚,老娘这样足以说明咱人品的光辉度!

“怎么,不认同?”胤禛微微挑眉。

“奴婢不敢。”

“哦,是不敢啊。”

干嘛干嘛了某四,你是越来越爱挑老娘的刺儿了,整个儿一刺头了都快。

“爷,奴婢是哪里惹您生气了,您告诉奴婢,否则您说半天奴婢最后还是一头雾水什么也搞不清楚,结果您更气,这事划不来。”耿绿琴不知不觉地放低了身段,口气带了几丝撒娇与亲昵。

哄吧,谁说只有女人要哄的?明明有时候男人比女人还需要人哄啊!

胤禛瞥了她一眼,心里哼了一声,嘴上说:“心里什么都明白,就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爷可冤枉奴婢。”有时候老娘是真不明白你丫的在想什么,上一刻万里无云,下一刻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的,那就是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啊,这晴雨表不好掌握呢。

“听说你这射猎之术学的不怎么样啊?”胤禛仿佛漫不经心似地说。

耿绿琴心里顿时就紧了,这个事吧,它还真不太好说。

最后,她斟酌着开口,“其实,奴婢也知道九爷的射猎技术不错,可是,有时候才高八斗的秀才他就是当不了别人的师父,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把肚里的东西教给别人。”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奴婢琢磨着,九爷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