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谢主子。”
“不用,我还老让谙达费心呢,不过是互相帮衬罢了。”这老康身边的大太监也不是谁都能拉近乎的,她又老被老康整跟前去,这一定是要打好关系的,钱财乃身外之物,没啥好值得吝啬的。
李德全笑了笑,没说话。
“皇阿玛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就是让奴才给主子送点宵夜过来,嘱咐主子别太劳累了,那画可以慢慢来。”
“替我谢皇阿玛关心。”
“奴才知道,那奴才就告退了。”
“春喜替我送送谙达。”
“嗻。”
送走了李德全,春喜回来继续给主子擦拭湿发,再梳理顺溜,然后去铺好画纸,伺候主子作画。
耿绿琴走到桌边看了一眼,说:“把画收起来,今天我画扇面。”
“嗻。”春喜从一边拿了把素面成扇过来,打开放到桌上。
看着主子寥寥数笔就勾出一幅喜鹊登枝的画,春喜不由赞道:“真好看!”
“把我的印章拿来。”
“是。”
耿绿琴蘸了印泥,将印按到了扇面上。
看着那个红红的篆体“如”字,她微微扬起了嘴角,好在古人习惯用字、号什么的,她对某四的解释是如夫人,其实是她本来的名字中的一个字。某四还是挺不错的,刻章的时候还专程问了她一下要刻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