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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顺利逃走,她求的也不过就是某四府上一个能够宅的小空间罢了,不会碍了谁的事,也不想惹谁来打扰她。

所以,耿绿琴向来除了例行的请安问候跟府里其他的女眷基本都是没什么沟通的。

春喜看到自己主子拿起画笔又开始在墙上作画时,很是惊讶,“主子,您还画啊?”

耿绿琴说:“你主子我是有始有终的人。”就算要走,也该留一幅完整的壁画,就算无缘,也要让它不留遗憾。

春喜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安,快得让她来不及抓住那抹感觉。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耿绿琴的小院又开始欣欣向荣起来,她便经常拿本书坐在廊下,看看书或者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出神。画倒是少画了,动笔也是练字多一些,尤其是练满蒙文字。

其实,耿绿琴也不想练,可是这算是康熙布置的家庭作业,她再不愿意也得完成它。

然后,有一天,某四领着他的兄弟就进了某琴的小院。

当时穷极无聊的耿同学正在充当园西给院子里的花木翻土,而春喜则一脸担忧地站在旁边,心疼的目光不时地落到被某琴无意翻土刨到的花根。

胤禛眼里闪过一抹笑纹,轻咳一声,“绿琴,你在做什么?”

“翻土施肥。”快乐地土拔鼠回答,然后在下一刻僵硬的转过头,看向他们,“呛啷”一声扔了手里的铲子,朝他们走过来,施礼请安,“奴婢给爷请安,给十四爷请安。”

“今天怎么没看书?”

“翻土休息一下。”

“十四弟有事想跟你说。”

耿绿琴一脸的莫名其妙,看向一旁的某人,“十四爷,什么事?”他们有什么事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