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一愕,噤了声。
这小公爷到底是想她死,还是不想她死?他琢磨不透,不敢乱说。
“老子让你说话。”元祐是个火爆性子,猛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
贺安僵硬着脖子,偏头看他,结结巴巴,“死,死不了。”
“死不了?……那就好。”
元祐悬了许久的心气,松懈下来。
他管不了顾安在不在场,也管不了乌仁潇潇的身份。侧过头来,看着面色苍白的她,双臂抱了抱,颓然地低下头去,埋在她似乎带着淡淡幽香的散乱黑发间,轻轻道,“幸亏我箭术不好,差了那么一寸。你要快快好起来?要不然,谁来找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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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赵樽的命令,郑二宝马不停辞的回了城外晋军营房,拿了丹药又才随着丙一的快马飞驰入太医院。来回奔波不停,他颠簸得身上的肥ròu全起了汗颗子,满头满身满是热汗。幸亏他常年贴身照顾赵樽,又时时担心他的安危,不管走哪里,随身的行李里,不仅有九转护心丹,还有夏初七为赵樽配的头风药和跌打金创膏等乱七八糟的玩意……
郑二宝捧着匣子进来,看了一眼苍白着脸的夏初七,声泪俱下。
“主子爷,药,药来了。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