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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方便!”

“不便了!”元祐恨声。

赵樽勾了勾唇,眸色沉沉。

“你若憋出病来,还如何去江淮治水?”

晋王府的属官被带走了,一直没有放回来,赵樽似乎也无所谓,一直没有前往北平布政司询问此事。

很快,便有传言出来。

据说晋王府的属官里有人经不住严刑拷问,已然画押招供,供出两年来晋王谋逆的罪名若干,其供词已快马加鞭上陈朝廷。

人人都道皇帝这般逼迫,晋王不反也得反。

可谁也没有想到,建章二年四月底,赵樽向皇帝上疏奏章,称“头风益重,身染沉疴,不欲再cao劳藩地政务,想归隐田园,躬行乡里。”

大抵的意思是这个藩王他已经不想做了,只想回去cao劳农耕,半点都没有染指军务的意思,更不要说什么“谋逆之心”。当然,奏疏更深层的意思,也是向赵绵泽表达臣服之心。

赵樽的示弱之态,令天下人哗然。

如此一来,昔日那些巴结他的人,通通销声匿迹了。

百姓私底下也议论纷纷,觉得这般软弱的晋王在裁撤之时,肯定保不住北平府。而屯兵在河间府的京畿三十万大军,随时可能扑向北平,战争一触即发,一些胆小的市井百姓,甚至举家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