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那脾气火爆,一急之下,就差掀桌子了。
“那你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来人啦,把这妇人给我拿下,这个男人,直接砍了。”
一个“拿下”,一个直接“砍了”?
夏初七瞅了瞅盛怒的扎那,不由好笑地摇头。
“老爷,他们的作风,还真是简单粗暴。”
赵樽面色一沉,瞥着她,没有回答,只将手臂一伸,把她拉近搂入自家怀里,一低头,嘴唇漫不经心地擦过她的耳边,像是烙了一个轻吻,又像只是与她说了一句话……这占有欲十足的动作后,伴着的是更为冷冽的声音。
“我的人,旁人动不得。我自己,旁人动不起。”
这句话极为狂妄嚣张,扎那冷冷一哼,喝红了的脸,更酡红了几分。
“本汗若是动了呢?”
赵樽冷冷扫他,唇角是懒洋洋的凉笑。
“……代价恐怕大汗你承担不起。”
“哈哈哈哈……”扎那狂笑着,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嗓门儿大得如同洪钟在敲,“这是在额尔古,是在本汗的地方,到底谁给你的胆量,让你一个行商之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顶撞于我?来人啦,杀!”
一个“杀”字,血腥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