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夏初七莞尔一笑。
“承蒙小姐不责,小生感激不尽。”赵绵泽戏谑一句,便要起身。
“因为你不是喝醉了。”夏初七笑着补充。
疑惑地“嗯”一声,赵绵泽撑着c黄沿的动作僵硬住了。夏初七唇角仍是带着浅笑,看着他身着白色中衣,黑发如云,剑眉玉面,黑眸懵懂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
“殿下对我如此信任,我若再相瞒,实在过意不去了。你确实不是喝醉了,而是我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药。”
他一怔,“为什么?”
夏初七原就没有想过要瞒他,昨天晚上夏问秋在外面呼天抢地的哭嚎,即便她不说,赵绵泽也会知道。而且依他的脑子不可能不怀疑是她在酒里动了手脚,与其让他生疑,不如直接交代,来得真诚一点。
“我若说是我想留你下来,你会信么?”
赵绵泽对她微微一笑,“不信。”
回答得这样直接?果然是个聪明人。
夏初七唇角轻扬,若有似无的叹息,“我猜你也不信,因为我自己也不信,我会做出这种小肚鸡汤的事来。可事实就是如今。”
看赵绵泽深幽的目光明明灭灭,她别开了头,以便让自己说得更为令人信服。
“昨日楚茨殿门口的事,我瞧见了,心里很不痛快。你本就是我的夫婿,三姐霸占了你这些年,如今你只是来看看我,她还让抱琴来抢人。我就是要这般,让她也尝尝被人抢了男人是什么滋味。”
“……”赵绵泽皱着眉头看她。
“昨天晚上,你睡下后,她来了。”夏初七轻松地说着,转头定定地看他,见他眉头果然拧得更深,冷笑着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