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真的，我亲手杀的。”赫灵缓缓道，“不过是他们先动的手。”

听到赫灵的话，祭司们瞪大了眼睛，身体都不断地哆嗦起来，呼吸也不顺畅了。“女王女王陛下”

“卡里斯特死没死我不知道，但是情况很定不会好。”赫灵摊摊手：“信仰对你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华夏姑娘的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其他人也不断萎靡，不敢相信赫灵的话。

“我们，我们没有作恶，女王也没有作恶，为什么，为什么神明会惩罚她？！”虽然对赫灵充满怨言，可祭司们不敢做出过格的举动，对于赫灵的实力，他们是见识过的，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赫灵隐隐有些想笑。

“他们是没有作恶，可他们想杀死我。”叹了口气，赫灵继续道：“算了，跟你们说也没用，我现在问你们问题，你们不想死的话，如实回答便是。”

年轻祭司们神情开始恍惚，振作了会才缓过神来，默默的点头。

“第一，为什么偌大的圣殿只有你们几个？”赫灵问道。

“不是的，十二主祭都跟随女王履行箴言去了，我们是十二主祭的门徒，平常负责辅助祭祀大人以及传达命令，其他一些级别低的祭祀现在都离开了圣殿，在圣城各个位置接收信徒的朝拜以及对他们进行洗礼。”

“为什么？”

“现在是朝圣节，大家都分散开来，企图得到更多的信徒，也会得到更多的拥护，这对于我们的履历来说非常重要，而且朝圣节期间，圣殿都是开放的，等待信徒们朝拜，一般来说都比较安静，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我们十二个门徒不会有太大的工作，不需要额外的人帮助。”

看到赫灵神色缓和若有所思的样子，华夏族姑娘放松下来，兀自井井有条的解答他的问题。

“也就是说，由于我在的缘故，所以圣殿还未对他们开放，他们才集结在那里产生了混乱？”赫灵迟疑道。

年轻的十二门徒默默点头，赫灵一愣，而后沉声道：“那就让他们进来吧。开放圣殿。”

“可是。”华夏姑娘焦急道。

“可是什么？”

“一般都是女王亲自开门迎接信徒，这样贸然开门，恐怕会有些不妥。”

“现在把他们晾在门外就妥吗？随意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重要的是让他们完成朝拜的心愿。”赫灵望着圣殿前集结的上万人，感觉气氛越发不对。

华夏姑娘是十二门徒中资历最老的一个，也最有话语权，她沉思良久，也觉得不妥，而后怯弱道：“那就说女王为了给信徒们准备更好的朝拜圣地，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这样好吗？不过女王不出现可能会引起质疑。”

“就按你说的去办，至于卡里斯特，你就说她为了准备朝圣节，身体日夜操劳，累病了。这样总行了吧？”赫灵凝视华夏姑娘，问道。

“呃。”华夏姑娘一愣，而后立刻点头：“我这就去办。”

说着，她示意众人赶紧离开，神色也有些不对劲，看上去在交流些什么。

“站住！”十二门徒刚要走，赫灵便发现了异样，把他们叫住了。

“怎，怎么了？”华夏姑娘声音有些颤抖：“不能再耽搁了，若不然”

“你，给我过来。”无视了她的话，赫灵直接揪出来一个个子最小的门徒，掀开她的斗篷，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被退去斗篷后，小姑娘惊恐无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