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梨将书包放下,猛然转过头,挺稀奇地说,“你还在意这个?”
“那当然在意,你不知道,初夜一个一万块呢!可惜老娘早没了。”师惠啧啧嘴,惋惜的说。
赵小梨一把将她推到了客厅的地上,冲着她吼,“要卖你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师惠哪里想到会被亲闺女推了,立时跳起来,冲着里屋喊,“给谁不是给,与其给个傻乎乎的啥也没有的小子,不如卖点钱,你不要上大学吗?”
“你闭嘴!”里面赵小梨发疯地冲到她面前,“你是要逼死我吗?你是要我现在死给你看吗?”
师惠没见过她这样,这才诺诺的闭了嘴,迅速溜进了自己屋,关了门后才骂,“臭丫头,学会装疯了。”
关也在门口站了许久才离开,他坐在楼下的车里,一直看着四楼的灯光,烟一根一根地点燃,最终发动了车,向着西郊煤场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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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很快来临,赵小梨他们已经是高二,平日里周六都补课,只有周日那一天是休息的。陶慕将追悼就定在了这一天,高二一班的教室里。
赵小梨到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大部分都是男孩子,穿着白色的衣服,女孩子只有郁青在,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靠着暖气,懒懒的不说话。她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看起来那场病并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