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劳过来喝水，见木子堰蹙眉，嘘她：

“不能再少了。”

“再少，震慑效果不够，杀了就不一定管用了。”

木子堰慢慢点头：“你说的对。”

“不杀没人觉得我们有震慑力。”长久不闹腾，大家都觉得，沉眠者是管理人才，是文明人儿。

谁回想起来，当年大崩溃时期，一百沉眠者各个都是千人斩万人屠，沾染不知多少同辈鲜血活下来的胜者。

随即她用红笔，将联盟前十席的最后几个人名，全都圈上了，“交给你了，劳哥。”

李伯劳哼声，“小意思，不用客气。”

木子堰听话听音，她很敏锐的感觉到李伯劳心情不错：

“杀人这么开心呢吗？”她笑道。

李伯劳瞥她一眼，“有话直说。”

木子堰失笑，“只是希望劳哥高抬贵手，让人家痛快去死。”

“过犹不及。”

李伯劳不置可否，鬼知道他会不会听劝，酷刑在他看来并不丑恶，相反，是对受到伤害的活人一种告慰：

“少管闲事，木子堰。”

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