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清蔫了吧唧走过来,瘫在草坪上,田从文叹气,给小黄连扇风,被他推开。
“别扇了文哥。”
“都冬天了,扇屁呢。”小黄连连续超负荷工作,现在没精打采,说话也不遮掩了。
“臭小子。”田从文牙根痒,照他脑门上捶。
西伯利亚的天空澄澈干净,连上清看着,蹦出来一句:
“你说木姐姐他们在木星过得怎么样?”
鸟儿带来的几只同样受伤的同类,田从文对待动物可比对待人类心善多了,他接着发挥灵巧手艺,给飞禽接骨,旁边赵麒麟看的炯炯有神:
“你想问什么?”田医生笑道,“少年怀春吗?”
连上清:“……”
连上清鼓鼓脸颊,不说话。天色渐暗,有星星升上天空。
半晌,他又自说自话:“是啊,我是喜欢木姐姐。”
“有问题吗?”
田从文被逗笑了,他不是心理医生,却还是懂些少年人的心理,就算连上清是经历过大崩溃时期的沉眠人,那他还也是个未成年——这种事,不能怼,得顺毛摸:
“没问题啊。”
“木子堰漂亮强大又优秀,星辰一样光芒万丈,喜欢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去年,咱们来之前,她和我聊过你的问题。”
连上清竖起耳朵,“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