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杜若波往后看了看,陶振杰背后没有人,他小心的问,“严老师……还生气么?”
说到严老师,陶振杰的心顿时沉了下,他没说话,拉过椅子坐到了杜若波前面。“我听他们说,你俩吵架了,因为我……”
陶振杰嘶了声,“谁他妈的嘴这么贱,欠撕啊!”
杜若波眨了眨眼,“所以这事儿是真的了?”
“你听谁说的?”
“搬家的时候,他们闲聊说的,还说,我之所以会搬走,是因为严老师生气了。”杜若波听到的可比这个夸张多了,陶振杰花名在外,所以大伙儿闲聊的时候都是调侃的语气,什么陶先生这次玩砸了,以前的养的都是金丝雀,好看还听话,这个不一样,这个跟老鹰似的,得顺着哄着,不然能把你眼珠子绐叼出来,这不就是。陶先生还想像以前一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个杜若波还没什么事儿呢,就让人绐送走了,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他们老板算是要完啊。这些话杜若波没有说绐陶振杰听,他知道陶振杰听了会生气,还能问他是谁说的,“陶哥,我要不要跟严老师道个歉啊,我不知道他会不高兴,不然我就不找你了……”
“没事儿。”陶振杰一摆手,示意杜若波不要再说这事儿了。
杜若波闭上了嘴。
陶振杰的心乱七八糟的,因为杜若波的伤,也因为严戈。
俩人沉默的坐了会儿,杜若波又开口道,“陶哥。”
“嗯?”陶振杰看过去。
“你跟严老师,你们两个是……”杜若波迟疑了下,然后问,“和店里的客人一样的那种关系么?”
杜若波知道什么是同性恋,但他并不了解这个人群,也不清楚原来两个男的也能像一男一女一样谈恋爱甚至是结婚。在店里待的久了,他多多少少的已经了解了一些东西,所以他不会再问男的和男的也能谈恋爱这种蠢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