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戈不一样,他很聪明,他不着痕迹的把陶振杰和钱新宇分开了,借机会还试探了下钱新宇这人。
他到底对陶振杰有没有什么意思。
于末笑了下。
时越扒着小核桃,突然问了句,“你怎么能看上他呢?”
时越这个问题问的没头没脑的,除了于末,所有人都是一愣。
但于未知道时越是什么意思。
像严戈这样的人,怎么能看上陶振杰这吊儿郎当满嘴流油的陶振杰呢。
再说,严戈和陶振杰以前带来的人完全是两个类型啊。
陶振杰换口味他们不奇怪,但严戈怎么能看上陶振杰呢。
时越问问题的时候是看着严戈的,陶振杰过了几秒反应过来他这问题是什么意思,“我去,时越,你嫉妒我啊?什么叫怎么能看上我呢!我这么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的,看不上我才奇怪吧!”
时越耸了下肩,“就凭你这些话,刚才的问题我还得再问一次,还得郑重其事的问。
于末噗的一声就乐了。
“操!”
“因为他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严戈认真的对时越说,“而且吧,我觉得,他是个祸害,我把他给收了,免得让他去祸害别人,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严戈说话的时候陶振杰就在边上附和的点头,可是他越听越不对劲,等严戈微笑着把后面的话说完后,陶振杰一拍桌子又骂了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