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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笑答:“不委屈。安王这人挺有意思。”又把这位便宜侄子的隐疾当笑料给未婚夫说了一遍:安王再爱男人,他也有无可推卸的责任,留下子嗣就是其中之一,敦伦时几乎射不出来真是他多年以来最大的心病。

乔浈正任由心上人替自己打磨指甲,闻言笑了笑,“环切术?他不敢的。”

这名称太专业了喂,崔琰惊讶道:“前列腺按摩,您也知道吗?”

“摸摸就爽到想射的那个?”

崔琰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声,“我服了。开国国师究竟给后人留下了些什么啊!他姓百科全书的吗?”

乔浈轻咳一声,“目前还不能给你看先祖的亲笔,倒是其他几位国师实录你可以随便选一本。”

二人牵手同行,来到层层守卫森严,存放历代国师笔记和备忘录的内书房,崔琰环视了下四面满满的书柜,她就近捡了本手边的小册子,翻开一瞧,竟是上上代国师留下的东西。

她问:“是不是不能带出国师府?”

乔浈应道:“没错。”

册子很薄,崔琰拉着乔浈回了书房,就靠在他怀里翻看起来。

乔家国师们都很有气度,不畏人言,秉承着“有胆做就得有胆认”的原则,自家出了昏君暴君,他们完全不会因为顾及面子而不用恶谥,比方说先帝的谥号便是“幽”,而在先帝横空出世之前,大晋朝最为奇葩的皇帝轶事就在崔琰手中这本小册子里毫无半点避讳地记录了个详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