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醴挑眉一笑,“我叫他什么不重要,叫你什么才重要,对不对啊老公?”
庄衍之呆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问,“你愿意和我结婚?道侣也行吗?”
道侣要在天道之下起誓。
结婚还能离婚,但结为道侣真是一辈子的事儿,相互忠诚相互信任,完全不能背叛彼此——因为违背誓言,天劫饶不过。
傅醴揪了揪他的耳朵,“你说呢?我还能有别的意思吗?”
庄衍之立即就要开车回家拿证件:先把结婚证办了。
傅醴连忙拦住他,“急什么?你让爸爸顺路带来不就得了?”
庄衍之想了想,“也对。让爸爸也高兴高兴。”
一天的时间,足够庄翊处理完那些“杂事”,午后他就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傅醴的手机亮起,庄衍之正在厅里切西瓜,瞟了一眼就冲着厨房那边说话,“是我爸。”
傅醴正在厨房里带着儿子做点心:她做面团弄调味再管烤制过程,至于点心要弄成什么形状,全看儿子们发挥。
听见大师兄的提醒,她戴着手套的两手都是奶油,直接使唤起大师兄,“你接,再把电话存在我手机里,密码是你的生日。”
趁着昨天大师兄昏倒的那一会儿,傅醴就把自己的手机电脑等等比较常用的设备密码换成了大师兄的生日。
她向来乐意在这些小地方讨好自己的爱人:这是多么地惠而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