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想了想他才问,“是不是当初你以为我是天狐那种妖艳~贱~货~了?”
傅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啊……不然怎么会舍得跟你分手?”
庄衍之侧过头,蓝眼睛晶亮晶亮的,“那现在呢?”
傅醴坐起身子,在大师兄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
天狐~敏~感~在尾巴,灵狐则在耳朵。
大师兄作为一只公灵狐,在他身体恢复了大半之后——身体恢复到原本大小就是明证,又被礼礼蹭了揉了好半天,他……一直在忍耐。
偏偏礼礼一下子就找对了地方,他心里的那只小狐狸一尾巴掀翻了眼前的桌子:老子不忍了!他心念一动,就换回了人身。
……之后,两个人就更开心了:带着浓浓满足感与安定感的开心。
人形的大师兄脸上和胸口的伤并没有完全长好,但一天的时间足够他长出一层新皮肤:不凑近了看,也看不出什么。
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庄衍之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礼礼,我的衣服还在吗?”
傅醴的这间公寓里之前就是他俩的安乐窝,即使二人分手,庄衍之的东西也没被收拾出去。傅醴刚好端着咖啡和小点心进门——现在才五点半,两个娃都还没醒,闻言一努嘴,“左边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