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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傅醴归来,大师兄还努力解释,“我试了试,药膏是防水的。”

休息了大半天,说话依旧牵动伤处,导致他不仅说得慢,咬字也不是很清楚。

傅醴哪管这个,她扑过去就在大师兄的额头上又亲又揉。

人形的大师兄依旧是自来卷,然而变成狐狸,他通身白长直!再一沾水,居然原形毕露:他的耳朵尖,爪子尖儿,以及尾巴末端,全都是打着卷儿的嗷嗷嗷。

灵狐非常非常喜欢被亲人以及伴侣揉搓。

庄衍之在诧异之余也升起浓浓的幸福感与满足感:妈妈说过,人族坚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哪怕是修士也不一定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是只狐狸,除非感情极其深厚。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不露出他的真面目,想要等到礼礼完全信任他的那一天再揭开谜底。

现在想来……好像弄巧成拙了……

啊,好委屈,得礼礼再摸摸蹭蹭才能好起来。

如果大师兄不嫌弃这姿势别扭,傅醴才不肯放开大师兄的大脑袋。大师兄也果然给面子,大尾巴甩起来把一浴缸水搅出好大的波浪。

而大尾巴掀起来的水波又一股脑儿地全浇在了两个小家伙的身上。

他俩迷惑地从浴巾团里爬出来,露出两张迷惑的小脸:毛好像更湿了。

傅醴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