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粗腿没理自己这傻侄子,只看外甥这反应……就知道他们这些人的伤对傅大夫而言只是小事一桩。
他迈步进门的时候,特地多看了眼门边广告上的“专治疑难杂症”:别是只要有口气都能治得回来吧?
不用傅醴吩咐,小哥们已经在诊所大厅里摆好了垫子,方便这些人躺好……吃药……傅醴“赏了”那四个伤口渗紫血的哥们一人一贴创可贴,小鹿就主动上前打发这四个到角落沙发上自行……鬼哭狼嚎去。
这四个小伙子算是不错了。
一般而言伤口渗紫血,意味着附近的神经都已经被丧尸病毒破坏,他们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然而创可贴一粘上去,哥几个脸色骤变,他们齐齐抓了抱枕,默契地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他们实在是痛,并狂喜着:傅大夫是神医!不是什么言过其实,空穴来风!
毕竟是表兄弟,小鹿在傅醴默许下拿了药膏给金主抹了抹:药膏抹上去的同时血就止住了,痛感也消失了。
小鹿把剩下的药膏塞进表兄弟手里,“省着点用,傅老大的药神效,但是制作起来也太费事儿了。”
金主忙不迭地点头。
至于大粗腿则老老实实地躺在软垫子上,被喂了一颗药,他……脸成猪肝色不说,整个人还蜷成了一团。
傅醴端着大师兄特地给她煮的咖啡,“大白天的,没那么事儿,想叫就叫吧。晚上……你们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