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只有一个小口子的侄子, 坐在一边默默喝水:他刚刚被亲妈塞过来两张消~毒~药~棉打发了,因为他的口子在到家之前就已然结痂。
至于庄铭和闵文和, 一人坐在沙发的一边, 身后站着各自的助理和保镖。
他们两个身上全都是瘀伤擦伤——处不处理都没所谓。虽然看起来他们都是不碍事的皮外伤, 但两个人动手的时候可都动了点真火,虽然彼此没下死手,但却出了重手。
反正就是两个人真正的感受绝对不像他们表现出来的这样平静。
尤其是闵文和, 这会儿拳头紧攥, 指尖在掌心都快抠出口子来了。
自从礼礼归来, 他连续进阶,战斗力大幅提升,内视更是轻而易举。被礼礼一拳打醒,他便发现自己原本已经只剩半个黑壳包裹的精神力核心,此时又被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罩上了……这应该是礼礼出手压制过的结果。
所以他刚刚失控并不稀奇。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苦笑:简直防不胜防。估计一会儿礼礼准得笑话他是深受苍蝇爱戴的……臭鸡蛋。
闵文和正想什么,庄铭一点都不在乎,他只是傻兮兮地对着傅醴笑: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以前正是这样,也该是这样。
傅泉摸了摸自己额头的创可贴,看了看正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一声不敢吭的庄铭与闵文和,就调侃说,“礼礼你当初那句‘揍不死他’,原来真是字面意思啊。”
傅醴揽住爹妈,“哥你以为我是谦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