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堂堂帝君杯里那点茶水全扣在自己腿上。
神仙穿的都是法衣,念个咒,衣裳便瞬间干爽还毫无褶皱——简直堪比后世女性卫生用品。
于是望舒回家的路上严肃向白白问道,“我现在觉得九暄专一,全是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皇大帝作表率,座下可能有负心汉?”
白白笑着摇头。
“望舒,”有人在自家门前招手,“行舒,我来迟了。”
望舒笑眯眯低头拍拍冉生肩膀,“叫大舅舅。”
进门上茶。
龙家大哥名伯晏。他递上礼物,诚恳道,“这是我和你嫂子一点心意。如今,你知道她……已经不大愿意出门。”
或许当时得知仲晨那段不成功的婚姻,望舒还能当八卦听听过耳就忘,而现在她托生在龙家,联系到家中兄弟姐妹关系,再加以稍稍思索,便不难脑补出所有来龙去脉。
大嫂出嫁前是属意于大哥,但她肯嫁给仲晨,绝对是出于替爱人出气,好彻底打压仲晨的气焰。当然目的是达成了,但她也察觉仲晨并非她最初所设想的利欲熏心之人。
所以之后家族聚会,大嫂因愧疚再不肯出席,如今据说终于有喜,更专心在家养胎,绝不肯再抛头露面。
另外,据说能否怀孕和心情息息相关。
望舒对龙族父母再不抱任何幻想,却对一母同胞的三个哥哥有着难以言喻的亲近感,“冉生满月时大哥没来,一方面是公务在身,另一方面怕是不愿见到仲晨、九暄,免得提起旧事,太过尴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