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偶尔的撒娇,让行舒顿感无力,越发没辙。
他轻抚望舒长发,整理了下思路,柔声和盘托出。
即便是天庭高坐百万年的大神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掌控人心,同样的道理,地府的阎君不能干涉望舒的思想和心情,更不能在她的灵魂上动什么手脚。
听到这里,她抬起头问,“那外公被贵妃娘娘迷惑又怎么算?”
“这自然是不允许的,她身为凡人自有地府主持公道。其实因为这套蛊惑之术,她已经损寿十年,再加上对元公子所为,她注定这代绝后。”
“真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望舒撅着嘴,“她应该自己知道,是不是悔之晚矣了?”
白白拖长音节,竟还似有赞许,“如果此举真能换来心爱之人的垂青,倒也未为不可。”
她挥拳捶他,“死缠烂打,好没风度。再说,你跑题了。”
白白笑眯眯的搂住她,“我可是蛇啊。说起来,羲和这点比不过我。”
蛇缠人可是天性,谁又见过一只凤凰扑腾着翅膀围着人乱转的?
“你为人正直,几世以来悬壶济世,灵气不同常人,阎君不能拿你如何,便每次轮回前为你专门选个只能撑上二十年的躯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