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呲牙一笑,拍拍容月前胸,容月乖巧的松手,她拽着小狐狸的手腕,缓步前行至前院,堂堂正正出现在拉拉扯扯的行舒和晏植面前。
她学着仲晨调节气氛的模样也咳了下,“断袖的不好,在于……”又神情认真,视线稳稳扫过身边三个男人,才道,“容易得痔疮。”
在一阵死一样的沉默之间,望舒又笑了,“姨母和仲晨送我那本……和华贵装帧一样,竟真是表里如一的宝贝。”
平阳和二王子扒在窗户边上,闻言对望。
公主捶捶情夫肩膀,“你还真是见多识广。”
惨剧啊
登时院里、身边数双美目同时聚焦在自己身上。
仲晨肩负伟大使命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摸摸下巴,“也罢,二位帝君都在,他便是恼羞成怒而后寻仇也显得太没气度。”说完,拉着平阳的手,款款飘至院中。
——因为天皇大帝已经不能更讨厌他了。
“晏植,你可知你二叔出身名门才华横溢,却为何不得志,数万年间也只落得个闲差?”
白虎王子眼睛腾地一亮。
“你就没听你父王恨铁不成钢怒骂他不成器,竟和位散仙私奔?”
行舒只得扶额,低声道,“仲晨,晏植还小。”
小王子左右打量半晌,终是嗫嚅道,“此事莫非不甚风光,因此父王母后不大提起。”
连当事人都发话想要知道真相,行舒也不得不放弃了劝阻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