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行舒梳洗完毕回了卧房。
白白先把爱人从头到腰细细密密吻了个遍,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手按在胸前,唇还停留在她脖颈,以期分散她下半身的“注意力”。
床上之事想要美满,离不开双方的配合,而女人身体构造所限,不会非常快速的进入状态,最初对亲密的乐趣则多靠男方的积极引导,少量自身提升。
所以,白白已经做好在一个月内面对望舒无动于衷,但他要持续单方面奋力耕耘的精神准备。可这不意味着他喜欢奸~尸:就像现在,磨了半天,望舒除了屡次皱眉之外还没有其他回应,白白自然有些迟疑。
——万一这么中规中矩不温不火的磨来磨去在整出点茧子来,这辈子俩人的幸福就算全交待在今天了。
“疼了?还是……”他问,声音里就透着点胆怯。
“不。”她扯住行舒中衣领口,双腿缠在白白腰间,猛力一夹。
行舒从喉间逸出一声,“嗯?”对她忽然之间的配合,显然准备不足。
小姑娘异常兴奋,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方摸出一本册子,献宝似的拿在行舒眼前,“你看你看。”皇室专用教学春宫图鉴,从封面装帧就透着华贵和与众不同。
他哭笑不得,问,“这是上午仲晨转给你的?”
“好歹比你拿来的画得好些。”
行舒释然一笑,“泰平他们几个的品味一向如此。”
于是毫无征兆的,他开始加速。就在颤得她几乎神经之际,他忽然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抿抿嘴唇,然后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