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傍晚闭馆时分,行舒一脸喜气。又递过来两张薄纸,“仙籍改过了。我又去了户部。”
小姑娘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该改口叫你相公了么?还是像清泉称呼月环‘当家的’?”
行舒视线扫过全场端着饭碗的老友们,一字一顿,“望舒,这家里你才是‘当家的’。”
夜里,二人在新房里抱在一起。
行舒用尖下巴戳戳望舒头顶,“喜事放在七天后可好?”
“为什么是七天?我翻了黄历,七天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良辰吉日。”
“……帝君他七天后有空。”
“那舅舅也要来。”
“放心。”
不管多小的伤口总归是伤。不让望舒好利落再战,白白就算不得体贴温柔好老公楷模。虽然对于再展男性雄风一事,行舒确实依旧在焦虑。
平平静静的过了三天。
因为九暄、羲和站岗,男性未婚病患骚扰望舒的现象大幅减少。行舒也便安于居家煮夫身份,整理打扫,闲下来批批公文,写写工作报告,这几天过得很是悠闲。
闭馆时分,望舒瞧着九暄挂上门板,正准备回后院时,忽然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扯住。
低头一瞧,一只白色小毛团正用嘴巴咬住望舒的衣襟,死命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