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全家聚在一起吃早餐。
一向热衷美食的九暄竟姗姗来迟,白面俊男如今双颊返青,眼下一团乌黑,径直进门,寻了椅子坐下,向全场点了头,权作招呼,一言不发的自顾自的开动。
饭后,羲和洗碗,泰平和仲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九暄接连灌下两碗茶水,之后直奔院角茅厕。
行舒将一脸诧异的她揽进怀里,“我可不敢保证每次都有运气:毒牙可以从他鳞片的缝隙里扎下去。”他顿了顿,嘴角弯弯,“但若我的毒液入口,于他而言,等同于泻药。”
“莫非你们扭打成一团?”
“……望舒,我只是趁他不备,将毒液滴到他的夜宵上。怕他发觉,起身太猛,才闪了腰。”
她不过是顺理成章的小小邪恶一下,竟换来白白如此认真的详细解释。
其实,有时朦胧一点,留下点联想余地比较意味绵长。
而仲晨看着正踏上他“老路”奔向茅厕的九弟,不禁莞尔,一副标准的小人得志神情。
望舒再一次为自己的低估龙族兄弟的“深情厚谊”而羞赧不已。
小麒麟抬头望天,“天气……虽然晴朗,可真是好久不曾落雨了。”
整理整理去到医馆坐诊。
白白像个尽职的秘书,往来称量取药收钱找零,顺便以气势赶走压根没病却只为探探年轻美貌的医生的“狂蜂浪蝶”。
若论起外表,望舒与行舒当真郎貌女才甚为相配,若和羲和站在一块儿,望舒就沦为陪衬,而光芒万丈的容月出场,小姑娘就彻底变为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