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舒将手拢在嘴前,呵气,嗅了嗅,“难闻么?”
“难得,不沾酒色的白仙君竟破了例?”仲晨笑道,“仙友们见你额间红点尚存,没问?”
“可不就因为这个,被罚了几杯。”行舒垂头,对她道,“我这就去漱嘴。”
她拉住他的袖子,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行舒按住她的肩膀,“他们都在,晚上我脱给你看可好?”
上仙遭遇“软性逐客令”还有哪个坐得住?几人鱼贯而出。
仲晨在院中遥望天边明月,忽然有些怅然,“小九儿,不如今天我和你挤一挤?”
九暄也只微微一笑。
这边望舒拉着行舒回了卧房。
推着他的胸膛,逼他坐在床上。
他攥着她的手腕,安抚道,“不急。我去洗漱下,就来。”
“你伤在哪了?”她问。她与行舒初遇是在冬天,而今已近初秋,他的伤处竟仍未痊愈。